“嗯，维尔薇的办法能奏效，其实也和她有关，不然当初我们其实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成功。”华点头。
“可如果她当时在帮你们，那么你们围剿的人是谁?”雷电芽衣有些糊涂了。
“也是她。”华轻轻吐出一口气，并放下抱在胸前的双臂。
“你可以理解，末光才是真正的白，而我们当初对付的那一位，是由她的数据录入时诞生并分离的第二人格，或是，一个怪物。”
“第二人格吗?”雷电芽衣可以理解，毕竟这种事情她不是没见过。
“那么现在又是怎么回事?”雷电芽衣发现自己好像越问，越糊涂了。
如果末光是真正的白，那她见到的这些又是怎么回事？要知道英桀们的确围剿末光了，这是事实。
“当初她是唯一可以与那个怪物抗衡的，因为组成她们的数据是一样的。”
“只是，相比于那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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